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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總是充滿秘密的……
 
「環環相扣的騙局……絕對讓人忍不住一口氣讀完!」
──泰晤士報

當真相太殘酷,我們選擇噤聲不語。
但秘密的代價,卻往往比想像更沉重,
你準備好要付出一切了嗎?

一位魅惑的女人。一段陰暗的過往。一個致命的秘密……

被幽靈糾纏的恐怖小說作家艾德,為了揭露靈界的秘密,來到了充滿幽暗氣息與古老遺跡的倫敦,打算為新書蒐集材料。

他在這個城市的收穫遠大於他的期望,他不但找到了靈感,還獲得一位摯友,以及,最重要的,遇上他今生的摯愛。

但這個只在夜間出沒的完美情人卻總是行蹤成謎,她的青春彷彿永駐,她的哀傷無法隱藏,為了能夠與她雙宿雙飛,艾德已經準備好要付出一切代價。

然而,陰暗的過往獵捕著這對愛侶,兩人各自不可告人的秘密終將令他們陷入無路可逃的夢魘之中……

【名家推薦】

驚艷推薦!

◎笭菁(恐怖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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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齊安(推理評論家)













內文試閱


序曲


  荷西.尼爾森.多斯.尼諾斯喪命時正在抓頭皮屑,他是一位民權運動人士。多天來,他研究當地一間孤兒院的資料,尋找證據證實此處就是聖地牙哥最大犯罪集團的掩護。他跟蹤孤兒院高層人士長達數月,但最近一名為了贖罪而出面提供情資的醫生才讓案情有了進展。

  荷西還沒有找到許多對智利犯罪首腦不利的罪證,但距離這天已經不遠了。他深信真相即將浮現,足以讓他在法庭上得到勝利。

  他爬上陳朽的宅院三樓階梯,回到他寒酸的公寓住所,這時他滿腦子都是結尾誇張的講稿。他進了屋,走去面向聖地牙哥街頭的圓形窗戶旁邊,目光停留在下頭的路人身上,傻傻盯著他們看。待稍有睡意,他笑了笑,朝桌案走去,打算在日誌本上記錄今天的活動。

  他將厚皮精裝的日誌本擺在桌上,找到昨晚擱筆之處,繼續往下寫。在他停筆前,他寫下三大段描繪精細的文章記事。他將筆放在一旁,閉上雙眼,用左手拇指和中指輕揉鼻梁。他睜開眼睛,將日誌推到一旁,身子靠在空盪盪的桌面上,用手指輕輕地梳著頭髮。一片片頭皮屑如雪片般飄落。荷西細細欣賞,想像自己置身於寒冷舒適之處。

  正當頭皮屑緩緩飄落的當兒,打算取荷西小命的殺手正準備前往下手位置,沒有人聽到他出現,更沒有人看見他。這位殺手選擇「賽巴斯汀.達許」做為闖蕩江湖的名號,這個名字和他一點關連也沒有。他不曉得為什麼會有人出資暗殺荷西.尼爾森.多斯.尼諾斯,不過,其實他也不在乎就是了。賽巴斯汀.達許是收錢取命,不是收錢東問西問的。

  達許將手槍的滅音器靠在荷西的後腦上。感覺太輕柔,荷西還以為是一尾飛蛾輕拍上他的頭髮。達許很訝異這位受害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害得他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輕輕地扣下了扳機。

  荷西.尼爾森.多斯.尼諾斯的頭顱爆裂,骨頭、大腦組織和血以圓錐狀灑濺。子彈進入的孔洞很小,卻能噴發出一陣紅色洪流,荷西嘴唇之上已經面目全非。子彈卡在兩名男子前方的牆面上,外圍還有一圈頭蓋骨的碎片。

  達許小心地將荷西的頭擺向一側,這樣死者結髮十一載的妻子進門時,才能一眼就看到丈夫的慘狀。這詭異的安排是達許的老闆特別要求的。位於聖地牙哥的另一端,一名聒噪醫生的妻子已經發現丈夫死於類似的姿態。賽巴斯汀.達許這天晚上真是收穫滿滿啊。

  殺手跨大步走向門口,拉開距離查看,確保角度沒有偏差,然後走回來。他沒費心將子彈從牆壁上挖出來,反正這是把黑槍。他反而彎下腰來查看荷西的鞋子。殺手皺起眉頭,他發現死者穿的是平底休閒鞋。他立刻在公寓裡翻找,後來在衣櫃裡找到一雙綁鞋帶的黑色鞋子。荷西每次打官司都會穿這雙鞋上法庭,他告發孤兒院負責人時也會穿這雙鞋。達許沒注意到這點。哪雙鞋都好,只要有鞋帶就可以了。

  達許將荷西的平底鞋脫下來,然後想辦法把黑色的鞋子穿上去。穿好了,他將死者右腳鞋子的鞋帶繫好,留著左邊沒繫。這是賽巴斯汀.達許的正字標記。雖然不是每次都能把鞋帶綁成這樣,有時他必須立刻逃逸,但只要狀況允許,他都很享受把鞋帶綁成他的招牌標記。就算達許身處在險惡神秘的暗殺行業裡,打打廣告還是挺划算的。

  當達許滿意的時候,他拿了日誌本,雇主他希望銷毀這本日誌,然後他躡手躡腳走向門口,開了一個小縫,用冷冽、嚴厲的目光掃視走道,沒見著任何人,他才走出來,在身後掩上門,走樓梯下去。他弓著背,用外套的領子遮著臉,頭髮向左邊分,雙眼隱藏在厚重、讓人看不清楚的鏡片之下,這是平光眼鏡,其實他的視力好得很。這樣的偽裝不太高明,但達許發現,一個人只要裝扮得愈普通,旁人就愈不會留意。

  賽巴斯汀.達許漫步在聖地牙哥街頭。他把手槍丟在大排水溝裡,這不是棄置犯罪證據的最佳方式,但他對智利的首都不太熟悉,選擇最快的方法比最確定的方法還要重要。然後,他將日誌本、手套扔進焚化爐裡,然後回家。

  達許回到飯店,在浴缸裡放了水,把衣服脫光泡在水裡。血就是這麼麻煩,總是噴得到處都是。早上等衣服乾了,他會把衣服打包,然後前往焚化爐銷毀。

  達許全身赤裸站在窗邊,觀察智利的天空,思索起月暈和他在尼諾斯住所掀起的紅色風暴。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歐哈拉先生?」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是飯店老闆娘科娃盧比亞斯太太。她是當地人,年輕時曾在美國住過,說得一口流利好英文。如果達許早在入住前知道這點,他肯定改投其他旅社。

  達許走到門邊,清了清嗓,裝出濃厚的愛爾蘭口音,他以多奈爾.歐哈拉的名字投宿時,講話就是這副模樣。「科太太,是妳嗎?」他高聲地問,還假裝自己無法正確唸出她的姓氏。

  「是我。」她笑著說:「您著裝整齊了嗎?」

  「還沒。有什麼事嗎?還是請妳等我穿好衣服再過來?」

  「有一封您的信。」科娃盧比亞斯太太說:「是快遞,遠從端、端……端士來的。」

  「是瑞士。」達許糾正她。肯定是安東妮亞。要雇達許殺人,只能透過安東妮亞聯繫。天底下只有達許的老闆和安東妮亞曉得他在智利。

  「科太太。」達許說:「如果尺寸合適的話,可以麻煩妳好心幫我把信從門縫裡塞進來嗎?」

  「是滿薄的,讓我試試看。」老闆娘彎下腰,把信封從門底下塞進來。達許聽到女人衣服縐褶的聲音。

  「好小姐,謝謝妳。」達許用愛爾蘭口音說:「好了,我得快點把手擦乾。妳敲門的時候,我才洗完澡呢。」

  「我就知道我聽到流水聲。」科娃盧比亞斯太太說:「歐哈拉先生,咱們早上見了。」

  「沒問題。」達許笑了笑,然後皺起不耐的眉頭等著女人走開,直到確定她走遠了,才彎腰把信封撿起來。

  大信封裡有一個白色的小信封。小信封上貼了英國一等急件的郵票,還蓋上倫敦郵戳。安東妮亞開過這封信,又把它封回去。達許用指甲劃開信封,將信紙拿出來、攤開,發現是一封手寫信。達許總是要求客戶親筆寫信下單,這樣額外保險。

  這封信出自米其斯.曼德斯,人稱「土耳其人」。曼德斯出生在土耳其,但多住在倫敦。他曾雇過達許兩回。達許第二次出手的目標是一位讓人難忘的變態警察,但他意外把警察的情婦也做掉了,沒辦法,誰曉得她會忽然出現呢?土耳其人氣炸了,大家開始打聽主謀是誰,他花了一大筆錢打通「官」節,才讓自己與命案看似毫無瓜葛。他怪達許,還要求退費。達許拒絕了,因為目標的確已經死亡,他們唇槍舌劍,吵得不可開交,最後是達許讓步,打了七五折。土耳其人吵著要退三成,他們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絡。

  達許站在門邊讀完這封信,後來坐下來的時候,又拿出來看。這封信內容簡短,字跡潦草,和土耳其人先前的風格一模一樣。

  有人看見我的女人在外頭亂搞。不爽。想和你聊聊。住宿地點搞定了。你如果同意,入住等消息。我會和你聯絡。

  署名是米其斯.希爾波路.曼德斯,最下面還印了一個位於倫敦北區的地址。

  一切看起來都很清楚。達許不太清楚土耳其人的私生活,反正是他的老婆或情婦在外面偷人,他希望達許解決這個女人或那個情人,要不就一口氣收拾這對狗男女。

  達許不太想接這個案子。只要有愛情進來攪局,事情只會搞得一團亂。雇主很可能改變心意,變得不太理性。他喜歡案主和他一樣冷血無情、老謀深算。他通常都會拒絕尋仇的丈夫。

  但如果達許不接這個案子,土耳其人可能會覺得殺手心懷舊恨。達許在倫敦有很多活好幹,不希望土耳其人破壞他的名聲。達許煞費苦心和大量時間才建立起自己的名聲,大家都覺得他是個一絲不苟又不帶感情的殺手。如果客戶曉得他會以個人恩怨做為決策的基準,生意可能會受到影響。他不喜歡土耳其人,也不喜歡這檔事兒,但如果他接下這個案子,也許他倆間的恩怨就能一筆勾銷,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拒絕這小家子氣的黑道老大了。

  達許想了一晚,早上用網路改了班機。他原本訂好返回瑞士的機票,他已經兩個月沒回去了,但家可以再等一等。生意永遠是首要之務。

  接著,他打電話給安東妮亞,表示自己要去倫敦參加一個藝術節。

  「你會和你的土耳其朋友聯絡嗎?」安東妮亞問。

  「應該會吧。」達許說。

  「我要等你多久?我開始想你了。」

  達許笑了笑。安東妮亞和他一樣冷漠,聽到這位小姐說出正常人會講的話讓他覺得很好笑。「我想應該還要一、兩個禮拜吧。」

  「如果有人在你出門時打聽你的下落,我要怎麼說?」

  「留言,請他們有點耐心。」

  他們道別,掛上電話。達許站在電話旁好一會兒,想著安東妮亞和阿爾卑斯山,然後嘆了口氣、搖搖頭。他工作太辛勞了。如果沒時間享受,賺錢還有什麼意思呢?他想好了,再過幾年他要退休,去溫暖一點的地方。他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到惹人厭。殺人賺錢的確是門好生意,但若不夠小心,死的可能就是你。

第一部
  我睡得很不安穩,忽然驚醒,發現死人緊緊環繞在自己臉旁。六只幽魂靜靜地張牙舞爪,用無形的手指抓我的臉。我強忍住尖叫,把臉埋在枕頭裡,等著最後一陣噩夢的餘味退去。

  我的心臟跳得好快,我一直沒有動作,直到心跳恢復正常。等到我又能控制自己了,我爬起身來,傻傻地看著那六名鬼魂。我醒了,他們現在離我遠遠的,只是和平常一樣,在遠處沉著臉盯著我看。通常他們煩我的時候都是覺得能嚇到我的時候,他們總會細心觀察,以達最大驚嚇效果。

  他們通常都會在這種夜裡動手,看到我睡得不安不穩還低聲呻吟,從過往的經驗裡,他們曉得在這種狀況下我很容易驚醒,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暫時軟弱無助。他們沒有辦法實際騷擾我,不然早在多年前,他們肯定已經把我大卸八塊了。他們玩的是心理戰,而且非常嫻熟。的確啊,練習了這麼多回。

  我起來沖澡。鬼魂跟著我進了浴室,他們穿牆進來,牆壁跟霧打造的一樣。我不搭理,轉開冷水,在水花下打起冷顫。我學會不要理會他們。他們偶爾才會成功嚇到我,惹得我寒毛直豎。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會逼瘋我,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打的是意志力的戰爭,我和死人對戰,我是贏家,目前還是。不過,我懷疑他們會消磨掉我剩下的生命。而且,如果他們不是我腦袋幻想出來的產物,他們肯定是另一個世界裡的東西。

  我心情很差,躺回去也睡不著,所以這天過得特別漫長。我想辦法讓自己保持忙碌,走在倫敦的街頭上做研究、寫筆記,但我無法讓時間過得快一點,也沒辦法解決我疼痛的腦袋,只要晚上驚醒,隔天我都會頭痛。我避開人群,曉得在這種神智狀況下,小小的煩躁都能讓我情緒大爆炸。

  暮色降臨,我本想和喬改期。我們約好今天要去倫敦北區位於基爾本的一間屋子探勘。若我延期,喬是不會介意,不過卻意味著我的鬼魂贏了,勝利紀錄又添一筆。當一個人押上的籌碼是清醒的神智狀態時,一分一毫都不能退讓。任何小小的一個卻步都在長敵人士氣,沒有人曉得這小小一步會帶來多大的影響。

  今天是七月二日,剛過七點。我和喬駐守在沒人住的屋子已經兩個小時了,等著傳說中住在這裡的鬼魂現身。喬察覺我心情很差,也就沒有開口多閒聊什麼。

  我們開始釘梢後,我的心情慢慢開朗了起來。這種時候,當我沉浸在陰暗的死人世界時,我會覺得自己的狀況輕鬆多了。我尋找的是一個答案,我發現只要專注在鬼怪研究,我就能感受到某種程度的心平氣靜。

  喬去樓上小解。沒得用,因為水箱裡沒水,他又不好意思朝著牆邊尿尿。我可沒有這種困擾。就算我會困擾好了,我寧可拋下尊嚴,也不要冒險踏上看似不怎麼可靠的階梯上樓。希望喬摔進梯板裡的時候,別指望我衝進瓦礫堆裡救他出來。我可是不會為任何人冒險的。

  樓梯發出吱嘎聲。我站在玄關看喬上樓。他上去的時候比較樂觀,下來的時候則戰戰兢兢,確定了才敢用力踩在階梯上。這樣的畫面讓我的心情好了起來。「你該從扶手上跳下來。」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然後卡在地板裡?」他氣呼呼地說:「謝了,不必。我寧可在樓梯上碰碰運氣。」喬來自英國北部,口音很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常常聽不懂他講話,現在我們在一起四天了,我的耳朵慢慢習慣了。我發現自己有時還會無意識地模仿他講話。

  喬平安回來,感激地喘了口大氣,好像他是從遭到轟炸的柏林回來一樣。「現在如果能來上一杯茶,我就可以升天了。」他嘀咕道。

  「那你又得去撒尿囉。」

  他沉著臉點點頭。「我們得裝一個流動廁所。」

  「對牆尿就可以了。」

  「我是北方人。」喬不屑地說:「我們很文明的。」

  我們回到客廳(drawing room)。我以前都覺得這個地方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古時候的人都在這裡畫肖像(drew)。喬讓我明白,客廳其實有退場的意思(withdrawing)。男男女女從飯廳退場來這裡,整晚聊天、看書、祈禱電視快點發明。

  「有動靜嗎?」喬發覺氣氛不太一樣,我沒有繼續板著一張臭臉,他就自在話家常起來。

  我努力學他的口音。「啥都嘸。」

  喬皺起眉頭。「再這樣講話,我就要走了。」

  「當地人會覺得我是自己人吧?」

  「在澳洲大概可以。」

  我們坐在兩張破爛的椅子上等著鬼魂出現。椅子原本擺在後院裡,我們第一晚來釘梢、站到腳痠的時候,就把椅子拖過來坐。

  我們等待鬼魂出現已經等了三個晚上(我到倫敦的第一晚是在傳統的夜店度過的,聽起來熱鬧,不過實際上,喬不喝酒精飲料,我通常喝不過四杯)。永不安息的鬼魂通常會規律出現,根據擁有這裡的女主人說,鬼魂一個禮拜會出現一到兩次,不過目前還是一無所獲。

  我是作家,我寫的書都與鬼有關。這可不是因為我想不出什麼其他的主題好寫,也不是因為我的書迷渴望看到下一本超自然鉅作。我的每一本書都有不同的鬼怪主題,每一本書都企圖解釋鬼魂的存在,好吧,精確地說,是為什麼我身邊的鬼魂存在。

  我可不笨,我曉得這些鬼可能是我腦袋壞掉的產物。我接受,我很可能飛過了瘋狂的深淵,那些鬼魂只不過是一個人混亂心靈的投射,但我不想發瘋。我不接受自己是個神經病。我要竭力抵抗這個狀況,想辦法恢復正常。

  多數人會去尋求心理治療,但就我來說,這根本不算一個選項。所以我走了不同的道路。我想證明鬼魂是真的,如果我辦得到,也許我就能和我的鬼魂達成共識,也許還能夠找到擊退他們的方法。

  鬼魂剛出現的時候,實在嚇死我了。我的世界崩壞了。我又哭又叫,逃進酒精和藥物裡,但鬼魂依舊跟著我跑。我差點就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為的是要把他們轟出來。我相信我下得了手,直到有天晚上,在我的精神折磨裡,我產生了一個(可能是最瘋狂的)念頭,也許這些鬼魂不是我想像出來的,也許他們是真的。就是這一個微小的可能性讓我打起生理及心理的精神,接著我的生命就成了證明自己活在奇蹟世界裡的追尋之旅。

  一開始尋找證據的時候,我讀了很多鬼故事,希望能夠走上真正理解的道路。我發現自己有些故事的想法,都是根據我讀到的資料以及自己的親身經歷,我有很多死人時間(雙關語來著),我開始琢磨這些想法,增加更多細節。寫作讓我忽略鬼魂。寫作成了讓我定錨於現實世界的基礎,讓我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讓我相信我並不是自己害怕的那個神經病。

  短篇故事慢慢發展成長篇,慢慢成了小說的初稿。我好奇地把作品的樣張寄給幾名文學經紀人,看看他們對我的連篇鬼話有什麼看法。我訝異發現反應很正面,於是與其中一人簽約合作。因此,作家艾德華.席夫金誕生了,不過當時我還沒沒無名。

 



闇影夫人
資料來源:MOMO購物中心 - 闇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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